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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進桐伯家門,阿生喊道:「老舅,這是我的朋友,來買『六合彩』」。「哦」,桐伯應了聲。抬起頭見是生人,桐伯用幾分警覺的眼神瞄了瞄。問阿生:「你這朋友是從哪來的?」「從外地來,只是想玩一玩」,阿生應道。「玩一玩倒可以。」
可能是阿生朋友的緣故,桐伯不那麼見外了。他以一個長者的口吻說:「『六合彩』這東西,最好別玩,別太認真,沒幾個能贏的。我是老了,呆在家裡閒著沒事做,隨便玩一玩」。這時,桌子上的電話響了。「喂,哦,要哪幾個碼?等一等。」桐伯戴起老花鏡,順手拿起桌子上的筆和本子,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鐘,一手拿著筆,一邊用頭和左肩挾著話筒說:「要哪幾個碼?8、12、23、41、 15、26、各買15元,特碼33,買50元……」 桐伯重複著上述的數並認真地記錄在本上。剛放下電話,又響了起來……桐伯重複著上述的動作和內容,只是數字有所不同而已,如此反覆好幾個電話。在此期間,桐伯家裡已陸續進來了十幾個人,他們見到桐伯忙於接電話,便各自找了位置,有坐著的,有站著的,也有的拿著筆和紙,蹲在門外的走廊邊,寫著些什麼的。見到桐伯有空隙,這些人便湊上前去,拿出準備好的錢,向桐伯買「六合彩」,有口述號碼的,也有拿著寫好的紙條。桐伯一一核實號碼數好錢,並登記在本子上,簡直忙不過來。阿生正好和記者在沙發上坐著,桐伯對著阿生說:「阿生,你去黃金價格喊你四兄過來,別讓他在家裡吃閒飯。」阿生起身走了。剛一起身,位置便被一站累了的「彩民」佔去。這時,記者看了看手錶,晚上7點30分,桐伯已經忙了一個多鐘頭。 走出村子,外面一片漆黑。沿著村莊小道,快到大路的岔口處,黑暗中夜風吹亮了一處火光,忽暗忽明的,走近一看,微弱的火光中,一個老婦正跪拜在地上,火光很快地熄了,只有一炷燃著的香,那殘弱得像是燃著的香煙頭和幾片被風吹起而又尚未燃盡的「紙錢」,伴隨著那老婦蜷縮在黑暗中的身影,竟然是在禱告著老天保佑她能博中「六合彩」特碼…… 20時30分,桐伯家的電話響了。桐伯說,深圳那邊打來的,是來報中獎號碼的。桐伯在電話中三次核對中獎號碼無誤後認真地記了下來。此時,門口的「彩民」圍了進來,桐伯趕緊用幾張紙分別抄下中獎號碼,分給「彩民」各自對照去了。而電話又不絕於耳地響了起來,無一例外地問中獎號碼。記者記下那組中獎號碼,悄悄地溜了出來,在門外一對,7個號碼無一中獎,70元就此泡湯了。回過頭來,「彩民」也陸續步出桐伯的家門,垂頭喪氣地回家去了。屋子裡只剩下兩個「彩民」和忙碌著「清盤」的桐伯父子倆,他們一邊口沫橫飛大談博中經過,一邊等著桐伯兌付「獎金」。 滿足了我們對性的好奇感對於A片為什麼一直存在,文化人類學家莫理斯博士所著的《裸猿》說得好:「我們的窺淫活動從生物學的角度看是不正常的。但相對而言,情色有益無害,因為它不僅在一定程度上滿足了我們對色情的好奇感,而且避免使人們捲入可能威脅對偶關係的婚姻。 遺憾的是他們雖然都已輕生,卻還惦記著遲遲未出的「紅波」。湖南那母女倆死不瞑目,留下遺書:「紅波不出死不瞑目,紅波不出不許出殯。」 在江西省尋烏縣,由於六合彩猖獗,大莊家坐收漁利,大量碼民去黃金買賣,縣城幾家銀行的錢不僅都快被取空,而且人們的消費狀況嚴重到兩塊錢一斤肉都沒人買。 難道真如六合彩莊家所言,「不管廣東、福建有多富,半年就要你輸得剩內褲」嗎?據說,六合彩的滋生地廣東省汕頭、潮陽市,因為六合彩,2001年經濟倒退10年!至今還未恢復「元氣」,2001年1月 9月,潮陽市GDP累計負增長27%,成為廣東省內負增長率最高的縣級市。 而那位年輕女人,屍首漂浮在河面,她給兒子留下一行字:「紅波未浮我先浮」。 「紅波」呀!讓這些利令智昏的人,走向悲慘的結局。湖南省汨羅市一對夫妻也「包紅波」,結果男的跑到水庫投水身亡。妻子受了刺激,瘋了。瘋了的妻子自此每天執個篙子,在水面上打水,口裡唸唸有詞:「撈紅波,撈紅波。」 據瞭解,2004年11月的這次「紅波事件」,全國死亡人數超過500人,資金流失超過200億元。 記者是在一位親戚阿生的幫助下,以「彩民」的身份來到一位人稱「桐伯」的「六合彩」黃金回收的家裡。據阿生介紹,桐伯干「六合彩」這事已有大半年了,他今年71歲,「文革時」就已是村裡幹部,年輕時還在市供電局做過工人、當過國家幹部。後來又下放到鄉下,80年代平反後又以國家幹部的身份離休在家養老。在村子裡,桐伯是一位聲譽很高的老人。正因如此,村子裡的「彩民」才相信他,紛紛在他家買「六合彩」,讓他當起了「小莊家」。 文章來源:http://xn--65q66dyyp.viviok.tw/color-03.html PR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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